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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量的本源气息不断地涌入张衍的身体之内。
但张衍的世界却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迅速的扩张。
空间微微晃动。
张衍能够明显的感觉的到，自己的世界虽然没有扩张，但是空间却是稳定了许多。
如果说之前他的世界只能够承受世界意识分身级别的战斗的话，现在他的世界，已经足以承受世界意识级别的对轰了。
这是质上的提升。
“这就是，三角形稳定的结果吗？”
张衍心中忽然有些了然。
怪不得这么久了，那些世界意识没有一个超脱出去的。
他们的意识之中，只有掠夺。
掠夺别人的世界，掠夺自己的世界。
哪怕有些世界意识或许会用本源来温养世界本身，但也大多数选择的是增加世界的面积。
准确的说，他们并没有办法去增加世界的质量。
而想要超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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